烏爾波紮
(要說烏爾波紮就沒有辦法繞過塞爾達,所以下文也會帶有很多塞爾達,請見諒。)主要分析烏爾波紮為什麼和塞爾達如此親密,以及為什麼會那麼維護塞爾達。
可以說烏爾波紮是所有人當中最成熟的那個,無論是從行為表現還是從言辭描述中都可以看得出來。毫不客氣的講在我心裡她有著屬於成熟女人所有的魅力。
烏爾波紮第一次出場是在《不足為道的儀式》中,那個高挑黑皮性感的禦姐,一言挑明瞭林克對於塞爾達來說是個“心結”的存在——直到收集完所有回憶之後我才明白這普通的一句話,幾乎是對塞爾達最深的理解。
也是這句“心結”讓我在意起烏爾波紮,因為比之其他三位英傑,顯然她更懂塞爾達,這個“懂”也預示著她和賽爾達也許關系很親密(?),當然事後發現我確實也沒猜錯。
第二次的烏爾波紮遠比第一次出場的烏爾波紮要完整的多。
[ 夜晚的格魯德比之白晝烈日的騰燃與燒灼,更顯得安靜而涼薄。也許偶爾有風吹過,卷起鋪蓋這片荒漠的沙粒,帶到下一個地點。曠闊卻僅有著稀疏植被的格魯德沙漠,佇立著屬於格魯德的神獸娜波力斯。長久以來它同那位英武的族長,一同守衛屬於他們的熱砂領域。格魯德臣民不同於王族,他們不信仰海利亞女神。但在這面對災厄的時間,他們仍願意為之獻上力量——也許是源自族長與逝去的皇後的友誼。
在格魯德上下幾乎進入睡眠時,神獸內依然有人醒著。火堆燃燒的光芒在夜裡清晰可見,族長烏爾波紮坐在格魯德特制的毯子上,身旁是幾個靠墊,與世代相傳的神器雷鳴頭盔。海拉爾的公主塞爾達靠在她胸口沉睡,但並不安穩。烏爾波紮低頭註視這位過於拼命的小公主,想起的卻是那位皇後帶著微笑所說的話。
“我希望…她能有真正的辛福…我的小公主,我的小鳥..。”
我親愛的朋友啊,事實並沒有如你所願。她想著,卻聽到瞭腳步聲。她將目光從塞爾達身上移開,側過頭看向來人。
噢,是那位被她叫來的少年騎士。]
稍微把那段回憶描寫成瞭文字,又根據烏爾波紮的日記加入瞭一點內容。
這段回憶很大程度上表明瞭烏爾波紮和塞爾達的關系異常的好,甚至有點像母女(姐妹?)。在林克和塞爾達還無法好好相處時,她會叫來林克,告訴林克為什麼塞爾達會這麼難和林克相處。她用成年人委婉的口吻,潛在的表達瞭林克和塞爾達相處困難最主要的原因在塞爾達身上,所以她說:“不過,你也別太責怪她。“
直白點講,烏爾波紮是唯一一個主動調和林克與塞爾達關系的人——如果林克和塞爾達無法好好相處,對於打敗蓋儂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。更何況如果解不開這個心結,塞爾達一輩子都走不出被“和林克比起來我根本就是不學無術的公主”所籠罩的陰影。
她是除瞭逝去的皇後以外最關心塞爾達的人。
至於為什麼她和塞爾達關系如此親密——在DLC的日記中可以看出,烏爾波紮和皇後是相當好的朋友。雖然並沒有解釋為什麼她們的關系會如此親密,但是可以推測皇後也許幼時經常去格魯德(?)
日記中烏爾波紮稱皇後為“我親愛的朋友”,將剛出生的塞爾達形容為甜美。她祝福塞爾達成為像皇後這樣端莊美麗的公主(女王?),皇後表達瞭感謝卻不贊同。因為她希望塞爾達能獲得真正的幸福。烏爾波紮在皇後身上看到瞭無私的愛。
也許這時候的皇後已經知道塞爾達會擁有封印之力,才會說出希望她獲得真正幸福的話吧。如果皇後和烏爾波紮也有親密的交談之夜,我想也不難理解為什麼烏爾波紮會對塞爾達如此照顧。
“她得不到真正的辛福。”
我們可以看得出來格魯德作為“女兒國”其實民風相當開放自由,熱沙裡的女人似火般奔放爽朗,族長的成長方式從璐菊身上看來雖然也不容易但是絕對快樂的多,畢竟族人同為女人,互相理解的地方絕對很多。
烏爾波紮在塞爾達身上看不到格魯德這樣的自由。她能看到的隻有被祈禱所禁錮,洶湧的悲傷脆弱倔強,和不足為道的任性。
烏爾波紮失去朋友那天,年僅幾歲的塞爾達失去瞭母親。原文中的烏爾波紮即使現在想起來這位好友的逝去,也會忍不住哭泣。可塞爾達在葬禮上,卻沒有流淚而是選擇挺胸直立告別母親。
[她不想哭嗎?不,她不能哭。沒有瞭母親的她,隻能選擇成為一名真正的公主——無論她如何悲痛,也隻能咬牙憋住眼淚。]
這也是烏爾波紮疼愛塞爾達的理由——她太壓抑瞭。
這種壓抑直到日記裡烏爾波紮隨塞爾達去泉水祈禱才爆發。塞爾達在冰冷的泉水中從白晝一直呆到日落,無論烏爾波紮如何勸說也不肯出來,隻能靠烏爾波紮拖著她出來。
原文中,塞爾達用破碎且脆弱的眼神註視著烏爾波紮,她看到的是烏爾波紮,又或者是烏爾波紮背後母親的影子呢?她最終用細小的聲音傾訴瞭她的恐慌壓力,她沒有責怪任何人,除瞭自己。
烏爾波紮看到的是她無處宣泄的感情,所以烏爾波紮隻是抱著她,用聆聽和沉默來安慰塞爾達。
因為除瞭她以外,無人能聽見塞爾達的心聲,她的自責悲傷崩潰都藏在隱忍之下。
烏爾波紮最直觀的感受是:她親愛的朋友所期待的小鳥,被折斷瞭翅膀。
於是她也開始學著那位朋友,稱呼她們共同愛著的塞爾達為:“小公主。”
[ “...她真的是個好孩子。” 烏爾波紮伸手,指尖觸碰到塞爾達的頭發,撫摸瞭幾下,“所以,你要保護好她。”
保護好她的人,還有那顆無助的心。
烏爾波紮回頭,給瞭林克一個微笑和堅定的眼神。無論如何,她還是希望如此相同的兩個人,可以彼此理解,早點冰釋前嫌,早點——成為她和皇後那樣的朋友。
荒漠的夜晚總是涼的的極快,烏爾波紮感受到瞭風裡的冷意,她回過頭,自語:“…開始冷起來瞭。是時候叫她起來瞭吧——啊…”
她嗓子裡滾出一個玩味的音節,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瞇起眼睛又挑開一抹壞笑。
她將力量集中到手指,僅僅是林克不明所以的瞬間,伴隨著拇指與食指摩擦出的清脆指響,一道帶著光芒的落雷劈在神獸的面前,頃刻神獸震顫瞭幾下,林克一時都無法站穩。
這是屬於烏爾波紮特有的“憤怒”—雷電之力。
如她所料,沉睡中的小公主突然驚醒,害怕的叫著叫出聲音,並且下意識躲到瞭另一邊。
在塞爾達不知所措對當前情況以及背後的林克發出茫然的疑問時,惡作劇成功的烏爾波紮被她可愛的樣子所逗樂,仰頭笑個不停。
靠枕邊雷鳴頭盔,沉默的記錄著這一切。]
接下來想說的是烏爾波紮(格魯德人)的英武一面,這也是烏爾波紮最戳中我的地方——我也想變成塞爾達靠在烏爾波紮結實的胸口小鳥依人(?)
先說日記中,在烏爾波紮被選為英傑是,她的百姓表現出的是恐慌,因為這個任務過於危險,並且很可能就此讓烏爾波紮在戰場中陣亡。
但烏爾波紮確是,理解瞭百姓的恐懼,但依然要接受這個任務,即使她有權拒絕。她的思想意識非常的高,明白災厄蓋儂的復活不僅僅是威脅到海拉爾,而是全世界。海拉爾覆滅以後,保不準那個領域就是下一個被攻擊的目標。
退縮與躲藏,從不是烏爾波紮的風格。
她拒絕坐視,更何況蓋儂和格魯德也有著關聯,即使她討厭這層關系。於是,在英傑之詩回憶中,烏爾波紮與塞爾達嚴肅的進行瞭任務的交接。
“我願意為此獻上我的一份力量。” 這是烏爾波紮絕對發自內心的堅毅語氣。
在這個回憶的後半段,烏爾波紮和塞爾達笑著談起剛剛的事情,塞爾達說這是第一次見到烏爾波紮如此認真嚴肅的樣子,說明在平時烏爾波紮和塞爾達的相處中,烏爾波紮扮演的絕對是和藹可親的老大姐(?)角色,可能更有將自己當成塞爾達另一個母親的味道。
烏爾波紮說他早在十年前就見過嚴肅認真的塞爾達,深究一下也許說的就是葬禮上的塞爾達吧。
當然,這段回憶對我來說,最最重要的點是烏爾波紮那段帥到腿軟的個人showtime。
在面對兩個假扮成旅行者的依蓋隊小雜兵,足以表現出烏爾波紮敏銳的感知和幹脆利落的處事方式。
我也用文字來描繪吧。
[ “ 喂。那邊的兩位。”
烏爾波紮的手碰上身後的七寶匕首,微向下壓,是隨時可以抽出的準備姿勢。
她轉頭稍看那兩個旅人一眼又回過來,將手握上匕首的柄向上抬,道:“我和你們這些人不同,不喜歡偷襲別人…”
兩個旅人互相對望。
抽出匕首的烏爾波紮快速轉身,分開雙腿站立呈備戰姿態。她歪頭看著還在裝傻的兩人,單手叉腰,語氣低沉而危險:“放馬過來吧。”
塞爾達向旁邊退瞭幾步。
就在這一瞬間,旅人的周圍散開煙霧與符咒,伴隨著依蓋隊特有的笑聲,沖到烏爾波紮的面前。
刀光變換幾次的同時,烏爾波紮和面前的依蓋隊已過瞭五招。當依蓋隊騰空而起,從空中對烏爾波紮發起進攻時,烏爾波紮從善如流將七寶盾從背後拿出,在鐮刀面向自己的瞬間,盾反格擋,再借此力道反擊,閃耀出藍色的火光。
她嘴角一直噙著笑,眼神輕蔑。仿佛從未將這兩個雜魚放在眼裡。
她乘勝追擊,一刀重砍在對方腹部,讓對方無從反手摔到地面,無力再起。她舉著匕首轉瞭個圈,將其橫在面前,仿佛感知到什麼似的將左手舉起。
身後偷襲而來的依蓋隊騰空,仿佛下一秒鐮刀就要碰到烏爾波紮。
擔憂的塞爾達驚慌地叫出瞭烏爾波 紮的名字。
隻在指間摩擦的片刻,塞爾達熟悉的,伴隨著響指聲的雷電落到依蓋隊身上,肉眼可見的疼痛讓其發出慘叫。
烏爾波紮擺出最後的姿勢,用威脅的語氣告訴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依蓋隊:“看到海拉爾公主的面子上,我繞你們一條狗命。”
她抬瞭抬下巴,震聲道:“***。” ]
她的作戰就如同她本人一樣,帥氣利落並且幹脆的就好像在切菜(?)一樣。她對戰鬥的把控很穩,不急不慢卻幾招致命。在帥氣的同時,又表現出瞭極大的自信。
這是烏爾波紮特有的女性的帥氣。
我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烏爾波紮——她有母親般的溫柔,有姐姐一樣的體貼,有男性般的英武爽朗,有成熟女性般的安穩自信。
差不多這些就是我眼裡看到的烏爾波紮w
四個英傑裡,她真的帥的過分瞭點(。)
所以忍不住多寫瞭好多,還有些尬文,請多見諒。